基本上都是佐久葦,我流拉郎配(´◔ ₃ ◔`)
 
 

[HQ!!][佐久葦] 不正當合理化

▼R14.9 (what)
▼高中的兩人
▼然而佐久早卻住1LDK公寓 (少爺意味)

 


那個人,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

將所言所行假藉著看似合乎情理的舉動維持下來,就好是循序漸進地滲透一堵高厚的牆一般,回過神來時發現沁入的毒素早已蔓延全身,而原先以為安全的屏障如今也成了薄弱阻擋,這時想再拒絕已經來不及了。

佐久早托著他後腦的掌心捂了一手高熱又帶點水氣的頭髮,從相互扯個不停的唇角一路延展到下頷和喉嚨,被佐久早稍稍用力地咬一口喉結的時候他發出了淺淺地悶哼聲。

「好痛…不要咬……」

「沒有留痕跡。」

「不是痕跡的問題…」

「那,可以留痕跡?」

「不…也不行……」

偶爾會在兩人獨處的時候發生像這樣沒有意義的對話,但是沒有精力去在意,而對方似乎也不怎麼介意的樣子,半伏趴在他身上的佐久早就著埋在他胸口的姿勢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像是在單純思考,又像是心懷不軌地想從他的語病中找出可以鑽漏洞的突破口來。一次次,無論哪一次,總是這樣介在模稜兩可的純粹與爐火純青的投機取巧之間。

和佐久早相處到現在下來已經越來越分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為什麼對他說喜歡了。唯有胸口被佐久早輕輕舔咬的搔癢感讓他分散了注意,然而每次就在他想伸手推開那張咬著他胸口的唇齒時,從下半身傳來的脹痛感又讓他要說出口的話變成了不得不壓抑的吐息。

又,增加一根手指了。

或許不該趁著天氣冷就在浴室裡泡太久的,尤其待的還是佐久早一個人在外住的公寓,所謂羊入虎口的概念總以為人人皆知,但實際上都到發生了才會一個回神驚覺自己其實遠比想像得還要無知,若是能重來的話赤葦肯定會把前半個小時的自己打一遍。

是的,他泡暈了。

暈到要佐久早去浴室裡把他扛出來,借他衣服,還給他擦頭巾,甚至替他吹頭髮。虛軟無力的赤葦意識模模糊糊的,無論佐久早說什麼都只能全照著對方說地辦,直到矇矓間感受到吹乾了的頭髮被一隻手掌撥弄髮間又似乎別有意圖地將他的頭托起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他們接吻了。

不是吧。雖然有被告白但從來沒有答應過的他和佐久早,竟然就這樣越線了……?

後續甚至還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無力反抗的他在連綿的吻中似乎還找到了不錯的感覺,困惑、驚訝與不可置信的衝突混亂下他就這麼被脫掉了衣服褲子,不太自在地將雙腿收起來時似乎還看見佐久早對他的反應露出了淺淺地笑容。

…這個混蛋,看樣子是真的有備而來。

然後他就這麼被佐久早給壓上床了,動作自然順暢且毫不拖泥帶水,連選擇的機會也沒有,他在短短半小時內被同一個人奪去了初吻,體驗舌吻,溫柔緩慢地撫摸一絲不掛的全身,接著――現在、右手沾著潤滑液的佐久早邊按壓他深入的狹窄身體,邊低頭親吻他焦躁起來的眉頭,說著放鬆。

「三指了,有感覺嗎?」

「什…什麼感覺……?」

「嗯……只用手指不行啊。」

說了意味不明但好像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佐久早接著卻在他好不容易習慣有東西在體內抽動且還不壞的感覺裡抽出手來,那一瞬間不知道怎麼了,竟動作有些大地看了對方一眼,於是後知後覺感到羞恥的他從佐久早臉上看到了很難得一見的笑容。

「別急,京治。」

佐久早又吻了他一次,手邊脫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

「――這就進來了。」




Fin .

根據有錢人都很任性的定律(x) 
一直覺得如此囂張(x)跋扈(x)又潔癖的佐久早應該是自己一個人住外面的公寓吧,因為家裡太大僕人太多了,一個人住比較乾淨而且方便,還可以帶男朋友回來,過♂夜♂也沒問題,怎麼想都賺( ˘•ω•˘ )(那個符號) 

(然而每天還是固定會有傭人來公寓打掃,可恥)


24 Mar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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